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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 嫁入李府 (第1/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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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几日,一件喜事被传得沸沸扬扬,本只是富甲之家的郑家与凉州都护府结亲了,往来的生意伙伴和亲近的家族一时间都到府上来祝贺。

李家的聘礼像流水似的抬进郑家,更有延平有名的官媒陪同,郑家好不体面风光,外人都说李家极重视这门亲事。

李夫人本想随着聘礼过来一趟,瞧瞧郑家这位姑娘怎么样。好不容易收拾了李楚楚,儿子如今又跟她亲近了一些,挑个合心意听话的儿媳妇也无可厚非。可惜李轸不让她去,定的日子又急,府里许多事周转不过来,离不得人,只得作罢。

家里家外要靠她将这门亲事办得体面,她却连儿媳妇的面也见不着,李夫人对此颇有微词。听说那郑楚玉只是个商贾之女,她越发不喜,平嬷嬷劝她:“儿媳妇身份低,好管教,若真迎个贵女进门,反过来倒吃住婆婆。”

李夫人咽下不平之气,安安心心将婚事置办妥当。李轸拎了两只活蹦乱跳的大雁,骑着高头大马亲自送去郑家,郑家老爷等在门前,恭敬地亲迎未来女婿进门。

郑明佩比李楚楚还要欢喜,拉她去看大雁,兴奋地说:“这雁生得膘肥体壮,还没受伤,也不知小将军怎么逮住的。姐姐你如今可好了,小将军真正英气神武,好看得紧。”

郑明佩又凑到李楚楚耳边,嘻嘻地说着悄悄话,李楚楚脸上一红,假装去逗大雁。郑明佩不依不饶,挠痒痒的同时追着调侃,李楚楚笑得险些岔气儿:“没脸没皮,大姑娘家的,谁跟你说的?我告诉母亲叫他吃板子。”

“你告诉母亲也没用,我刚可瞧见了,你到底去不去见人家啊?”郑明佩扬扬得意。

李楚楚扭开脸,说道:“不合适。”

她就没见哪对新婚夫妻成亲前急着见面的,最重要的是,不知怎么,一想到要嫁给李轸,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,她心中就有一种不真实的羞涩。

“你要想见,我去帮你带人过来,保管不叫人知道。”

李楚楚正要拒绝,郑明佩早摆出一副看穿她的模样,自己提着裙子堵人去了。李楚楚来不及追上去,急得跺脚。朱允深一进院子,便见李楚楚脸颊嫣红立在那里懊恼。他心头微动,走上前来询问情况。

面对朱允深的询问,李楚楚怎么好意思讲?只说郑明佩跟她闹着玩,希望能把朱允深赶紧打发走。朱允深似乎对郑青青有一种莫名的情愫,她如今顶着郑青青的身份,自然有一点心虚。

朱允深只当听不懂她关怀他功课后的逐客令,笑眯眯地跟着她喂大雁,两人并排站在一起,虽中间还隔了一人的距离,但从侧面瞧来,像是在非常和睦地交头接耳。

郑明佩以李楚楚为借口将李轸诓来后堂,他便看见这一幕。她倒没什么旁的心思,欢喜地跑到两人中间,挤眉弄眼暗示李楚楚朝那边看。

李轸和朱允深一眼瞧见对方,分明毫无交集的两人,视线中却藏了一股针锋相对的暗流。李轸抱拳,朱允深温润地笑答:“久仰小将军大名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
李轸在外人面前一向寡言少语,常年征战沙场更是练就了一身肃冷的气质,他淡声道:“过奖。”

两人一个文人一个武将,也没什么共同话题寒暄,就这么干巴巴说了几句。郑明佩捂嘴偷笑,拉住李楚楚的袖子将她朝李轸跟前一推。李楚楚猝不及防,没站稳,李轸一把扶住她的腰,贴得紧紧的,李楚楚的脸当即就红了。

李轸转头朝郑明佩道:“我与你姐姐说几句话,你要的红棕马赶明儿给你送过来。”

“好的姐夫,尽管去,不用担心。”郑明佩道。

李轸便牵着李楚楚走开了,朱允深望着两人的背影直到消失。

李轸自握住李楚楚的手起便再没放开,他走在李楚楚身侧也小心翼翼的,防止李楚楚不小心跌倒了。他一点也没有掩藏对她呵护的心思。

“他们真好啊。”郑明佩捧着脸,笑得一脸陶醉。

“是很好,即便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在一起。”朱允深笑得意味不明。

郑明佩一头雾水:“表哥你什么意思?”

“我只是听说了一件有趣的事。李将军有个庶妹,常年不在人前露面。前些时候凉州兵荒马乱,传言李将军的那位庶妹死在了三皇子手下,那姑娘名唤李楚楚,与你姐姐长得一模一样。”

虽也有传闻,二姑娘并非李老爷亲生,但这消息也不知是真是假。

郑明佩先是迷茫,然后震惊:“他、他们……”她捂住嘴,有点不能消化朱允深的意思,随即便是深深的戒备,活像一只护主的小猫,“表哥,我家里可有许多姐姐的画像,就是长大了变了几分,也看得出来还是她本人。给她治病的老神仙也确有其人,有迹可循,姐姐一直在外头养病,伺候的丫鬟婆子皆系家生子,没有什么是问不出来的。”

郑明佩一直知道李楚楚的身份不简单,却没想到她与未来姐夫是这样的关系。可是她相信这个待她温柔的姐姐,这一次,她想站在李楚楚这边。更何况,这件事一旦被揭发出来,他们家也不会好过。

朱允深对郑明佩的神色饶有兴致:“你当我会干什么?我只是有点好奇罢了。”

他其实说不清自己到底想干什么,唯一能确定的,大概是希望这个代替表妹的姑娘能过得好吧。

“那表哥你会帮忙吧?姐姐嫁过去肯定会面对婆婆,万一刁难她怎么办?你跟大哥一起送嫁,咱们家男丁多,自然能撑腰。”

朱允深“唰”的一下展开扇子,点了点郑明佩:“要你瞎操心,我一个白身,再来多少个能抵过小将军?”想起那个坚毅冷酷,只对心上人温柔关怀的青年,朱允深想,就是他想插手,也没他的戏份。

李轸带李楚楚光明正大地走进她的院子,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将人拥进怀里,不高兴地控诉道:“不老实……”

李楚楚疼得“咝”了一声,将人往外推,不料他纹丝不动,她抱怨道:“好痛,做什么咬我?”她按住肩膀揉了揉,蓄了泪的眼睛黑白分明,柔弱的样子无端藏着一丝柔媚。

李楚楚身上的香气一点一点荡过来,勾得李轸不只鼻尖痒,心尖也痒得不行。分明是一副纯如水、清如月,干净到剔透的长相,唇却生得粉嫩又挺翘,妩媚的眼波散发着一股诱人之色,活似一颗水灵灵又甜蜜蜜的桃子,芳香诱人。他被蛊惑了,低头衔住殷红的唇珠。

李楚楚呼吸不过来,求饶似的低声哼哼,李轸放过她,将头埋在她脖子里,问道:“刚才那人是谁?”为了转移心思,他决定兴师问罪。

李楚楚迷糊着,靠在他身上有些软,不明白他问的是谁。

李轸又重复了一次,李楚楚便解释了两句,说是郑青青的故交,两人之前的感情似乎不错,她只能稳着。李轸却觉得出现在李楚楚身边的男人都危险,他只想将她困在身边永远不离开,一想到旁的男人趁他不在的时候吸引了她的注意力,他便忍不了。

“你离他远点。”

他好想要她的思想里只有他一个人。

李轸捧起她的脸,眸子里的温柔快化成水:“过几天我就来接你,陪嫁的人虽打着郑家的旗号,其实都是我安排的人手,你尽管放心信任。嫁妆我也准备好了,郑家那份只是明面上的,我看郑家人都不错,你跟他们好好相处,以后就当这里是你娘家。”

李楚楚将李轸的交代一一记在心里,两人脸贴着脸说话,李楚楚迷茫道:“我要做什么?”她总感觉这段感情她什么都没付出,似乎不公平。

李轸轻笑,他笑的时候很好看,如月亮一般清辉满面:“你什么都不用做,你只要站在那里,就是我的希望。你只管等着我跑到你跟前,把手交给我。”

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,从一开始,便是他在追他在赶,他在强迫他在祈求。他的阿楚终于有回应,这便是上天对他最大的怜悯,他要的不多,这样就很好了。

五月二十三是个黄道吉日,宜嫁娶、乔迁、远足,郑家便选在这一日嫁女。天还蒙蒙亮,府里人声鼎沸,下人个个喜气洋洋,主人家早早交代,办好了今日这一桩喜事,每人可领双份的月钱。

郑家门前车水马龙,来来往往的马车、客人川流不息,走了一拨又来一拨,郑老爷带儿子等在门前,寒暄过后便把客人请进府里,脸上的喜气溢于言表。

郑夫人头一天晚上便紧张起来,睡了个囫囵觉,早早起身开始忙活。府里最不忙的当数李楚楚,郑明佩恐她害怕,请了几位表姐妹过来相陪,几人欢声笑语,热闹得很,喜娘来了,她们倒成了累赘。

因是远嫁,新娘子拜别了父母后还要走几日,时间便有些紧迫。郑明佩刚开始笑得还蛮开心的,等到李楚楚装扮完了,大哥来接李楚楚出门时,她一时又伤心起来,跟在后头哭得老大声。

李楚楚本能够强忍着,被郑明佩带着一时也伤心起来,她虽在郑家住的时间不长,日子却着实富足平和,半点钩心斗角也没有。郑夫人慈祥关爱,郑明佩机灵可爱,郑老爷与郑大爷不常见到,但每每在一桌吃饭时也表现得极为可亲。

在宾客围观中,李楚楚朝上座的郑老爷和郑夫人磕了头,郑家大爷背着妹妹进了花轿。郑家老爷夫人送到大门外,回头去招待客人,郑明佩也叫周礼领了回去。

朱允深骑上马随郑家大爷一道送嫁,李轸看见后也没说什么。

一行人风尘仆仆地赶到延平,住进早安排好的客栈。第二日李楚楚又起来折腾了一回,花轿方进了李家大门。红盖头蒙着脸,李楚楚听到李府人熟悉的声音,恍如隔世。

李轸一手握着喜绸,一手牵住她的手,轻轻握了握。李楚楚恍惚过后叫人扶着给上首的李夫人行过礼,接着便被送进喜房。李家三个姑娘两死一远嫁,没有姑嫂陪同,是以便由同族的堂亲填了空。

李轸拿过喜秤杆,轻轻挑开李楚楚的盖头,李楚楚娇花般的脸庞便露了出来。人群静了静,不过片刻便沸腾起来。

“哎哟,新娘子生得真好看,好标致的姑娘。”

“嫂嫂还叫姑娘,七叔叔该不乐意了。”

“他七叔好福气,这样神仙的品貌,叫人眼热。”

…………
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李楚楚紧张地握住手,唯恐被人认出来。李轸笑意盛满眼睛,轻轻在她耳边说:“这是五嫂,你不曾见过,这是十三婶,这次特意过来观礼……”

李轸将几个起哄的人介绍了一遍,既然在新房里如此大方,便是亲近的人家,不知他从哪里找来这些远房亲戚。李楚楚感动李轸体贴,微微抬头看向几位嫂子婶子。

喜婆催着二人喝合卺酒,李楚楚挽着李轸胳膊,尝了一口,不知是什么烈酒,辣得她一时说不出话,脸也憋红了。有人笑着催促:“七叔快快出去敬酒,都等着呢,新娘子等你晚上回来好好看。”

“若在这里绊住了脚,小心出去罚你吃酒。”

李轸望了一眼李楚楚,朝女眷们致意:“楚玉就拜托各位婶婶嫂嫂,我先去了。”又惹来满堂哄笑,李楚楚脸红地揪床上的帐子掩饰。

李轸走后,有人牵起她的手仔细打量,问了问家里的情况。李楚楚一一答了,之后又喊银环找出来一幅画,对着这些嫂嫂婶婶说:“离家太远,恐回去不方便,父亲便叫人画了全家图,也是个念想。”

众人纷纷围上去看,一个嫂子便说:“瞧这两个小姑娘,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倒生得像你们父亲。”

李楚楚腼腆道:“都说我们姐妹像父亲。”

众人陪在这里说了半晌话后纷纷散去,银环拿了食盒放在桌上,说是李轸拿来叫她先吃点。李楚楚确实累了,路上马不停蹄走了几日,头上的凤冠又重,压得脖子酸痛。

银环帮李楚楚将钗环卸掉,李楚楚吃了八分饱,洗漱好就去睡了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蒙蒙眬眬瞧见外头烛灯灭了几盏,里间水声淅沥,她一下清醒过来。

入目是大红的软帐,她才想起来自己与李轸成亲了。李轸洗漱完出来,瞧见李楚楚半张脸埋在褥子里,睁大眼睛瞅着他。他脚尖一转走过去,坐在榻沿上问:“吃饱了吗?”

闻到他身上夹裹着淡淡酒香的沐浴香气,李楚楚将红扑扑的脸埋得更深,点点头,问道:“她们呢?”

李轸眉梢微挑,笑道:“咱们洞房花烛,识趣的自然早走了。”他眉目平和,是不常见的欢喜模样,李楚楚的心口微震。她从没如此清醒地认识到,她爱他,希望他平安喜乐。

她摸索上前,轻轻圈住他厚实的肩,小声道:“你开心吗?”

李轸用力地回抱,声音沙哑:“开心。”

他终于将阿楚娶回家,他们可以名正言顺地同床共枕,谁也不能再抢走她,夙愿得偿,怎么不开心啊?

“好像做梦。”她低声呢喃,不敢想有朝一日能成为他的妻子。

两人深深凝望彼此,眸子里除了对方再也装不下任何人。他们生来便是属于彼此的,遭遇坎坷,也终于得偿所愿。

李轸将就着轻纱外的绰灯,用视线描摹着她的眉眼。李楚楚比从前成熟了些,皮肤如剥了壳的荔枝,馨香白嫩,黛眉黑眼搭配着嘴唇殷红,在昏昧的光线里如同摄魂的女妖。

被他纠缠厮磨几年,李楚楚渐渐识得其中销魂蚀骨的滋味,不再排斥云雨诸事。

“李、李轸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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